第82章 怀孕-《别慌,是爱情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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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由自主回应着他,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他终于松开我,我也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,从他怀里坐起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
    他伸手蹙眉捏住我下颌,说:“不方便也不早说,还来招我!”他的下巴微微挑起,眼中有不能平息的欲。

    我不说话,只望着他深深的吸气呼气。

    他恨恨的松开我,起身去了浴室,浴室里很快传来淋水声。

    我将浴袍系好,弄乱的头发稍微梳理了下,在一侧躺下来。

    我们在海边呆到初二,便回了。

    我们出了机场,机场比平时要冷清些,机场外出租车一辆都没有,不过一出去,就看到傅邢知在那等我们。

    我将行李弄上车,傅邢知便说:“直接回去吗?大哥几个都等着你们呢!”

    傅延开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连忙说:“去哪?我要回去。”

    傅邢知说:“急什么,玩两天先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今年是方继德去世的第一个新年,外婆嘱咐我初二要回家祭拜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傅延开看我一眼:“也行,你车还在老家呢,我叫辆车送你过去。”

    他果然安排了车,并且买了几盒礼品扔在后备箱。

    下午便回了乡下,方子简也在家里。外婆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,也没问傅延开的事,忙前忙后弄了一大桌子菜。

    晚上我照例睡在楼上的客房里,外婆忽然拿着方继德给我的木盒子上来,问我:“这东西,你怎么又留在家里了?”

    我上次回来把里面的欠条烧了之后,就放家里了。我说:“外面我也是租的地方,搬家什么的不方便,先放家里吧。”

    外婆抱着那盒子,在我床边坐下,看我一眼,才说:“今天是你妈妈生日。”

    妈妈对我来说太陌生。我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外婆打开那盒子,拿出一张相片来,递给我说:“这相片我弄出来了,日记本我怕弄坏了。你看,这是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我接过照片,照片有点发黄,不知是受潮还是褪色,看不太清了。

    只看得出一个少女跟一个男人站在河边,他俩靠在围栏上,女孩笑的很灿烂,那男人的戴着一副眼镜,脸被模糊了,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我问外婆:“我像谁啊?”

    外婆说:“反正一点都不像你妈妈。”

    我看了一会照片,抬头问她:“当年妈妈,为什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我没有说下去,但我知道外婆懂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他们说她有神经病。她大着肚子回来,你外公啊,亲戚啊,村上的,个个都来逼她,骂她。她总低着头,一句话都不肯说。怀你的时候都好好的,后来坐月时奶水又不足,她到底不到二十岁,经常哭啊哭的。我那时刚怀上你小舅舅,也没怎么顾得上她。等发现她很久不说话了,再送去医院,说是什么抑郁症。什么抑郁啊,还不就是神经病呢。哎……”外婆叹着气,尾音有些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我也没解释,只觉得心里一阵悲凉。

    过来片刻,又说:“外婆,你后悔让妈妈生下我吗?”

    外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说:“就是苦了你这孩子,你妈妈倒是解脱了,就是苦了啊!”

    我想外婆是后悔的吧。

    在老家住了两晚。初四开车载着跟小舅舅一起回到市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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