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每年的赋税,还是很重。徭役不出人的话,也得出钱。 这一年年的,很多人赚来的银子,绝大部分都给出去了。 要是这时有人能让挂田,免徭役什么的,他们自然是要当眼珠子,紧紧护着。 他听说,他们大褚国一个普通的秀才,能免田税五十亩。 一个举人,则是二百亩,外加免去几个人的徭役跟杂役来着? 倘若中进士的话,则是免去两千亩地的田税,还能让全族人都免去各种徭役杂役。 池巧也是想到原主的记忆,突然有感而发,说: “这次去我们池家坳运炭的人,有不少是衙差。 我想,他们也是顺带去收赋税的。 每年,都是赶在腊月之时。 我们池家坳这次靠炭跟菜,应该能不少赚。 这些人,就会顺便将赋税一起收走。 不说别人家,就咱们这大房,一共是七个人。 在没有田地的情况下,还得交七百文的人头税。 阿野,你说这一年两次,就是一两零四百文,外加其他零碎的钱。 光是这些七七八八的,我们家一年不少于一两零八百文。 这还是没有徭役的情况下,要是花钱抵徭役,少不得又要花二两。 你算,咱们全池家坳,要出多少? 一年、三年,五年,十年,或者更长时间累积起来呢? 这么算的话,你应该明白,为何齐氏一族的人,要这样护着齐明宇了吧?” 池野依旧没吱声,而池巧也不在乎,只是继续说: “我们可以想方设法,弄死弄残或者毁了齐明宇的名声,让他没办法继续科考。 但要是因此让齐氏一族的人记恨,结怨,那就不是我们自己的事了。 我们做事的时候,要考虑下族人。 他们也可以不在乎被报复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