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要是这样的话,那她就不开铺子做买卖了。 她家三个儿子,最近挺刻苦的。 她前几天去给沈夫子送年礼的时候,人家还说,她家阿森是个读书的料。 她还想能供出一个儿子来,到时候她家就能免税免徭役。 这要是做买卖,儿子不能参加科考,那她做什么? 她宁愿辛苦点,像之前那样,以打猎为生,也得供他几年看看。 池巧也知道这个妯娌的心思,闻言慎重点头: “没记错,商户子嗣不许科考。 且一旦被归类商户,日后每年所交的赋税,要比寻常老百姓高许多。 不过有一法子,倒是可以将这避开。 那便是,将铺子归到新嫁娶的媳妇名下,到时候就写为嫁妆。 用嫁妆铺装做买卖,不会被归类为商户。 毕竟这与家里买铺子或者赁铺子做买卖,不一样。 三弟妹你嫁到老池家,也快二十年了。 如果买铺子,写到你名下,或者以你的名义赁铺子,那人家也知道,是咋回事。 当然,还有一种避开的方法,就是不要铺子。 做好豆腐之类的,推车出去卖。 这样既不用交商税,也不用被归为商人。 只是如此一来,没固定的摊位,刮风下雨,也不好做买卖。 收入上,肯定要大受影响!” 池鱼知道,姐姐在研究大褚国律例。 既然她这么说,那肯定有这回事。 她看向面色沮丧的三嫂,以及神情失落的阿野媳妇,想了想,说: “三嫂,我有个想法,要不你听一下?” 陈小麦强打起精神,看向池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