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也不知道咋回事,自从早上卢大夫给他扎过针,又灌了跟昨儿不同的药后,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。 容易口干舌燥不说,还动不动就想解手。 这不,不过半个时辰没喝一口水,也没去一次茅厕,他的嘴唇就已干到起皮。 而尿,也已快憋不住! 他堂堂一个秀才,过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举人,哪能如此狼狈? 可这里,除了自己外,根本就没一个人。 他就算想叫人帮忙,也不知道该喊谁。 这一刻的齐明宇,再一次后悔,自己把路越走越窄。 如果当初,他不跟池氏和离,不写下那封和离书就好了! 当初从县学赶回来,看到池氏坐在门口时,他应该第一时间过去,将人护着。 然后用略带心疼的声音问她怎么了,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最后抱着她去看大夫。 当然,走之前,还得跟他爹娘“吵一吵”。 这样,池氏就会认为他是站在她那一边的。 他什么都不知道,所有的一切,都与他没关系。 如此一来,自然也就不会与他和离。 他可以明面上被爹娘寒透心,暗地里接济他们。 是他轴,低估了池氏,也高估了自己。 要是那时候能够及时安抚住池氏,那现在哪来的这些破事? 没有这些破事,他就不会得瘟疫,日子也能过得很安逸,只需专心备考就好。 齐明宇后悔,悔得肝疼。 自从跟池氏和离后,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的后悔过! 心中满是悔意的齐明宇,目光痴痴看着门外,嘴里低声喊着:“来人,快来人——” 可没有一个人过来,而他最终因尿太急,想要伸手解腰带,却怎么都解不开后,尿了。 在尿出来的那一刻,他整个人犹如被人重锤过一般,木在那。 尿、尿、尿裤子了。 他,堂堂一个秀才,未来的举人,以后的大褚国重臣,居然尿裤子了。 虽然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但他现在这情况,自己根本起不来身子,更不能毁尸灭迹。 等人过来,又与当众在他人面前尿裤子有何区别? 这一刻的齐明宇,又羞又躁又悲愤,恨不得一头撞死,省得面对他人那看好戏的目光。 可是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他,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。 他得趁着没人过来之前,将裤子换了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