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每天都得在他诊治过后,确定没问题了,然后分批过去。 想着这些,齐老头干脆在床尾坐下。 他知道儿子的颜面很重要! 一会儿卢大夫要是问起,这房里怎么有股尿骚味。 他就将这事,揽到自己头上来。 说他年龄大了,之前地动中被埋在下边,砸伤后,就变得有些不太能控制得住这些。 方才过来看儿子,一激动之下,就给尿了。 甭管卢大夫能不能检查出来,他只要坚持自己的说法就可以。 至于外人信不信,那又与他们有何关系? 他年龄大了,可以不要这些脸面。 但儿子不行! 他日后是要做大官,赚大钱! 卢大夫过来的时候,手中提着一盏灯笼。 等他进了齐明宇的屋,在看到齐老头时,忍不住蹙眉不悦道: 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我不是说,这里谁也不许过来?” 卢大夫闻着空气中的尿骚味,一边质问,一边不着痕迹地找东西。 等看到地上的那条裤子后,眼底闪过一丝满意。 像齐明宇这种人,就不配往上爬。 区区一个秀才,不过因人夸赞几句,就飘飘然到抛妻弃子。 若是中举或中进士后,那还得了? 等到日后做官了,估计老百姓得苦不堪言。 与其等他“长大”,有能力去祸害百姓,倒不如在他还只是区区一个秀才时,断了他的念想! 齐老头听说卢大夫是京城的名医,为很多达官贵人诊治过,因此根本不敢跟他大小声。 就算被训,也只能老实地低头回道: “卢大夫,我已经好多了,我儿的情况得有人照顾。 我不大放心别人,所以只能住过来。 对了大夫,我儿的病情如何了,可是有把握治好? 我儿八月就得参加秋闱,六月那会儿还有科试要参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