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(一百二十一)-《大德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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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爷说什么都入不了他的耳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,心疼这种东西就是酸涩,悲苦,一颤一颤的,没有理智也没有道理;更没人能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规劝。

    这样的词都是用在旁观者身上的,说起别人来都是说不完的,谁见过有人自个儿给自个儿讲明白了的。

    他自顾自地言语着,若无旁人。

    “冷不冷?”

    他原本低沉的声儿更浓了。

    “我把门窗都关了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,拨了拨她鬓角儿的碎发。

    “桌上放了好吃的,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吃点儿。”

    他低头,在她唇角儿亲了下。

    “吃点东西就不冷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,挑唇笑得痞痞的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就不让娘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他又不说了,垂眸低首在她耳鬓角摩挲着,从未有过的腻歪。

    你这么冷啊,浑身都冷透了。

    不乖。

    “老秦!”堂主的话语声里带着哭腔,一字一句道:“她不要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她的心愿是你好好的,提她活着,替她孝敬父母,穿着她一针一线亲手为你做的喜袍娶亲生子。

    二爷低眸,视线放在床榻上的两人。

    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
    梅岭一劫,他失去的不止是孩儿也不止是弟兄,还毁了老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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